close
聖塞巴斯甸 西班牙人一到夏天必得出外度假，原因泰半為了天氣太熱，下午氣溫動不動超過攝氏四十度，七八月大城市地鐵車廂長度縮短一半，人都去北方了。 我那個在西班牙教英文的東森房屋房東排不到課，乾脆辭掉工作，然後很幸福地去領一筆失業救濟金，把部分錢拿來租車和我同遊北部沿海一帶。 聖塞巴斯甸（SAN SEBASTIAN）是第一站，對這個城市耳聞已久，以為就是一個小額信貸高尚的海濱度假勝地，但是西班牙一而再再而三，不論我的期望多高；所給予的總能超過它。 新月形狀的沙灘收納了浪和風，人多半待在岸上，天空有些陰沉。面海的是一幢幢老式豪華公寓燒烤，陽台上紅紅白白，開著冶豔的夾竹桃和富態的繡球花。下層都是餐廳和咖啡廳，我和房東買了冰棒，在步道上愜意閒走，那一頭是落成不久的歌劇院，以燈為牆；一整面已然啟亮了。 來到銀行利率舊城區，聖母教堂坐落在窄細的巷弄裡，當晚有追悼羅德利果的彌撒曲演出。那時候他驟然去世，古典音樂彷彿就此和熱情、擅幻想的上一個年代割去了連繫。 我幸運地找到坐席邊緣的位子借貸，而只有一個，站在旁邊的房東不耐久候，演出又遲遲未見開始，我們連晚飯都還沒吃，只好放棄不聽了。一出教堂大門，才發現外面有多少人努力想擠進來。 不知何時下起雨了，沒有帶傘租房子，雨越來越大，躲進一家酒吧，房東點了一杯啤酒，竟然附贈兩碗火腿和橄欖。這條鬧街上原本擠滿了觀光客，大都躲雨去了，只見幾個西班牙青年一面尖叫一面笑，在雨中追逐奔跑，脫下濕透21世紀房屋仲介的T恤互相抽打對方。 選了一家餐館，桌位在室外，搭起篷幔，水聲打鼓般地在頭頂上隆隆作響。餐館的名字叫做「太陽」，房東擔心接下來幾天都會是這樣的天氣，上菜時便問女服務生，太土地買賣陽到那裡去了，我低頭喝了一口什錦魚湯，接口說： 「度假去了吧。」 吃完站在門口等房東開車過來，巷口忽然出現一列隊伍，人們手持白蠟燭，打著黑傘，微笑地半唱半念走過。我有永慶房屋些看癡了，不禁想起《阿蘭輝茲協奏曲》第二樂章的旋律，雖然那悲壯的曲風完全不適合現在的氣氛。 巷窄人多，我們的車開不出去，只能在隊伍後面跟行了一段路，或者也算對羅德利果致土地買賣了一點意吧。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
